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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2章 离谱荒唐的行为,凡蛊传说 (第1/1页)
“额……这什么情况?”楚休有点发懵。 他的灵虽然很强,但对于灵的研究,其实很肤浅。 就在上次见到端木夭夭的真灵之前,他还一直以为,自身祖窍之灵的等级,只是明灵层次呢。 端木夭夭沉吟道:“大概是因为,在我的祖窍里,你的灵一直在缓慢挥散吧。” 说着,她也是一脸的不确定。 “挥散?”楚休一怔,默默感受一番,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。 “可我在你的祖窍里时,灵好像并未挥散。”端木夭夭轻语,心里有些纳闷。 楚休想了想,问道:“咱们师尊,有讲过关于祖窍之灵这方面的知识吗?” “我最擅长的,是医药之理。”端木夭夭道,“师尊给我讲述的,基本上也都是关于医术、药理方面的。” “等回去,问问其他师兄姐吧。”楚休有些无奈。 端木夭夭盯着楚休,“你想怎么问?” 楚休眨了眨眼,心说这还能怎么问啊?忽然,他心中一动,咧嘴一笑,“这确实不太方便问。” 一旦问了,那他和这位七师姐之间的秘密,可不就暴露了? 而且,他也没兴趣,看一个男人的赤身之灵。 “师尊留下了不少藏书。”端木夭夭仍在盯着楚休,警告道,“我们之间的事,不准告诉任何人,否则,哼。” 楚休直接伸出了右手小拇指,“那咱们拉勾。” 端木夭夭无语,很想吐槽,最终却是伸出了小拇指,钩在了楚休的小拇指上。 两指一接触,端木夭夭便感觉小拇指,像是泡在了琼浆玉液里一样,舒服极了。 拉完勾。 “你的剑给我。”端木夭夭直接说道。 楚休眨了下眼,直接把银色的荒天剑递给了端木夭夭。 如上次一般,端木夭夭的真灵,根本无法接住荒天剑,整个人直接扑进了楚休的怀里。 “……” 两天后。 这片白云,飘到了巫州上空。 察觉到这一点的楚休,等到天黑之时,方才把消息告知七师姐端木夭夭。 两人的灵各自回归本体。 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各自转过头,不去看对方。 在端木夭夭的祖窍里,楚休的灵,宛若是世间最美味的香饽饽一样,端木夭夭已经不敢回想,自己的真灵都做了什么事。 楚休则是已经快无法直视这位七师姐了。 两人各自平复好心情后,白云在下落,同时不断变小,涌入青色葫芦里。 待两人落入一片山林之时,云雾已彻底涌入葫芦当中。 “接下来,咱们要去哪,做什么?”楚休问道。 端木夭夭沉吟道:“最快的办法,就是先去边境,看看大乾的将士得了什么命令。 另外,咱们朱雀书院,消息网还是很灵通的。” “那搜集信息阶段,我就全听师姐你的。”楚休笑道。 端木夭夭不置可否,现在的她,面对这位小师弟,已无法像过去那般平常待之了。 主要是,她感觉自己在祖窍里做的事情,以及这位小师弟让她做的事情,都太荒唐离谱了。 确定了分工,为了更快些,楚休直接背起端木夭夭,快速穿行在山林间。 三天后。 两人对驻扎在巫州外的、大乾将士的动向,有了初步的了解。 大乾方面,派出了一位位使臣,前往南疆诸多部落,进行拉拢;同时,统帅大帐里,已经制定了完整而详细的、攻占巫州的计划。 遗憾的是,两人并未调查出武皇发起这场兵祸真正的目的。 “想要阻止这场兵祸,就必须先弄清楚武皇真正的目的是什么…”端木夭夭分析道,“按照现有的信息,武皇曾在巫州这边,获得过春秋蛊和金鳞蛊,在他所生活的那个年代,必定跟南疆的一些族落接触过。 或许,那些族落,还留有关于武皇的一些记载。” 楚休点了点头,他也是这样想的,突破口在于武皇曾经的足迹。 “南疆最懂蛊虫的,应该是蛊纱族。”端木夭夭沉吟道,“蛊纱族,算是南疆诸族里前十的大族。” “蛊纱族…”楚休轻语,在上次跟师尊陈长生、四师兄赵王孙一起来青冥渊时,他曾从朵雅.彩鳞口中,听说过这个名字。 那位在传说里、葬身于青冥渊的蛊魔,似乎便是出身蛊纱族。 “在医家祖师素女的手札里,曾提及过蛊纱族。”端木夭夭讲述了蛊纱族的一个传说,“蛊纱族,信奉蛊神。在素女生活的年代里,蛊纱族的族民,有一个传统,蛊纱族的婴儿在出生之时,父母便会在婴儿体内,种下一种名叫凡蛊的蛊虫。 这蛊虫会伴随着婴儿的成长而成长,据说这种凡蛊,具有成长性,若孩童未来的天赋高,凡蛊可能会转变为灵蛊,甚至是更高层次的蛊虫。 按照素女手札所述,凡是种下这种凡蛊的孩童,终生不得离开蛊纱族,一旦离开蛊纱族的族地,整个人便会直接化作一滩血水。” “额…那现如今,蛊纱族应该没这传统了?”楚休顿了顿问道,他感觉,七师姐刚刚所述的记载,应该有夸大的地方。 从出生之时,便被种下蛊虫,这或许真的有。 但一旦离开某个特定区域,就直接化为血水,这就有些夸张了。 端木夭夭道:“明面上,倒是没听说过。” “也就是说,暗地里还有?”楚休若有所悟,道,“若是过往真有这种传统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,估计蛊纱族的族民,已经发现了某种规律,只给特定的婴儿种下这种凡蛊。” 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咱们先去蛊纱族吧。”端木夭夭轻声道,“咱们真正的目的,不是探究蛊纱族的秘密,而是武皇曾经的足迹。” “好。” … 蛊纱族,处于南疆腹地。 “这里是南疆?” 大乾皇朝的左相田廷和站在一处山峰上,遥望前方蛊纱族的族地,眼里闪过几分不可置信。 最近,他奉乾皇之令,暗中前来南疆,负责游说蛊纱族。 来到南疆,他已深切感受到了南疆的地势之险,环境之恶劣,族落百姓之野蛮,认为大乾派兵攻打这边,绝对是费力不讨好的事。 甚至可以说,完全没有任何意义。 想开疆扩土,何不直接跟北凉开战?亦或是直取一直独立的剑州? 待来到了蛊纱族附近,他隐隐感觉,乾皇这场对南疆的战争,可能别有所图。 眼前所视之景,堪称美轮美奂,就算是以山水清秀闻名的景州,只怕也无法跟这边相提并论。 平地而起的山丘,千姿百态,绿意盎然;似湖似河的大泊,清澈透亮,明洁如镜,倒映着周围的竹林、古树。 一道道溪流汇聚于大泊,蜿蜒曲折,错落流畅。 古朴的石屋,鳞次栉比,分布在这美景当中,宛若浑然天成。 这里,根本不像是南疆,更像是画卷里的世外桃源、天府仙境。 “好像不太对劲。” “怎么看着看着,又有种阴森之感?” 看了一阵蛊纱族族地的左相田廷和,心里隐隐有些发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