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，序 (第3/1页)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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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“斯塔特公司”嘛，全名好像是叫什么，“斯塔特（中国）文化传媒有限责任公司”，至于这个公司是干什么的嘛……他们管叫“企业培训”，具体的工作方式么，则是“电话销售”，说白了就是打电话推销了，然后给客户们集合起来，像上课一样儿的进行“培训”，
    风小叶也看了一些那个公司的“培训视频”，主要都是给人讲什么“创业经历”，“励志故事”“销售理念”“心灵鸡汤”什么的玩艺，主要就是一个‘大师’在上面讲课，然后下面一群人在那里听，不停的鼓掌什么的，……所培训的对像么，主要也都是一些中小型企业的企业家了，都是小老板那一类的人，不过据说几千万的大老板也是有的，甚至是世界五百强的企业的老板，也都听过他们老总讲的课，…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，
    至于说为什么要去这么个公司里面，因为方舟最近接到的一个委托，就是调查这个公司的老总，……想办法接近并取得信任，然后设法从他那里套取，窃取一些机密的东西，想办法收集到那个老板的违法的证据以便呈堂对质，……这个是有点儿类似商业间谍的那种行为了，
    但是这件事儿，还不是那么简单，……而且方舟公司里面，只有风小叶是专业的小偷，偷东西什么的他最在行了，所以成汤把在外面度假的风小叶又给叫了回来，
    这个工作，风小叶原本是不想接的，他觉的偷人的东西好像有些不好，……但是在看过了一些那位老总的一些关于“成功学”的讲座视频以后，实打实的是想要去戏弄戏弄他们，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斯塔特公司，人事部，……现在正在进行新员工的入职面试呢，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下一位，”
    “各位评委老师，你们好！……我叫叶小风，大学毕业以后一直在做保安，做了两年，……我觉的总是给人家看大门什么的，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，所以想要找到一个新的发展的平台……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当然了，风小叶这人是不善长说假话的，但是他现在也不算说谎，……叶小风什么的，本来就是他把名字倒过来，他以前也不是没有用过这个化名儿，而且他也确实是正牌儿的大学里出来的，……
    只不过他干过的活，并不是“保安”，而是“安保公司”里的工作，……不过这也不算说假话，反正‘安保公司’有时候也可以叫成‘保安公司’，都是可以通用的嘛，……反正名字都差不多，死人活人都是人，差不多，差不多，……
    于是这位叶小风……噢不对，是风小叶，就被斯塔特给录用了，试用期三个月，……风小叶也领到了一个员工的牌子，跟着他们的“主管”去进行公司里的第一项培训，也就是看老总的演讲录像光碟啦……
    不过这位老总的光辉形像么，风小叶之前已经看过好多他的视频了……这位老总免……这位老总贵姓徐，至于名字么，这位老总的讳，大号上“一”下“秒”，徐一秒者是也……风小叶心说，呵呵，呵呵，好名字，好名字……
    这位徐总么，据说是很了不得，他通过长时间的观察，发现宗教对人们的精神凝聚力的强大，想要把宗教的这种力量用在营销上面，所以看看视频上面，那位徐总在讲课的时候，还常常穿着和尚的袈裟……
    当然了，员工们可都是他的粉丝，对这位徐总可都是感激涕零的，甚至是膜拜，……风小叶就真的有看到过员工们向老总的照片焚香跪拜的，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好像是有个说法，说佛教里面，释迦牟尼好像是说过一段话，说是什么末法时期，会有魔王转生到寺院里……风小叶不是佛家的人，也不太清楚，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新员工的培训，不但是每天看录像了，……还有很多其它的“拓展训练”，爬山上树，这个花花样儿就多了，这里就不一一说了，有次为了锻炼新员工们的“坚强意志”，还让他们在火烧的钢板上走，结果给烫伤了好几个……
    其实不但是新员工啊，就是正式的员工，每天上班来第一件事儿，就是所有的“营销战士”们都要在一起跳集体舞，每天早上十五分钟，这叫公司的“企业文化”……还要喊口号什么的，说是“今年要达到多少营业额”“今年要实现什么目标”“要赚几百万”什么什么的，……有时候还唱歌，有时候唱“感恩的心”，有时候唱“耶稣爱你”，有时候还唱“跪羊图”，有时候还把古代的《弟子规》拿出来，大家一人一段的读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叫说这是个很疯狂的公司了，……不过风小叶在这里，疯的可是比他们斯塔特的任何一个人还要厉害，……呵呵呵，跟我比疯么，
    说到电话销售这种工作么……其实所有的销售类工作，归结起来，就是“一分技术两分胆，外加七分不要脸，”……走街串巷的上门推销，不但受累，有时候还要冒挨打挨骂的危险，
    然而电话销售么，就轻松的多了，……遇到脾气好的，就说一句“对不起没时间，”脾气不好的，至多也就是骂几句罢了，反正他们也不能顺着电话线爬过来砍你，不过更多的时候，还是电话一接通就被挂断了，……不过不要紧的，再找下一家，这叫“百折不挠”的精神，反正做这一行的，脸皮都是超极厚的，……
    叫说风小叶的脸皮，本来就是厚的可以抗住子弹的射击的，……再经过斯塔特公司这里的训练，估计正面装甲的厚度，已经可以硬抗住203毫米火炮了，
    就在这种环境里面，居然真的有大头来上钩，才一个星斯，风小叶的第一单买卖就做成了，锦州的一家保安公司的老总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他的第一位客户，……很快，风小叶就成了公司里面的“最佳新人”，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叫说风小叶在这里呆这么久，就不怕被洗脑了么？
    当然不怕，……他从前，可是受过非常残酷的反洗脑的训练，这些对他只是小儿科了……至于要问是谁给他训练的？……除了那个变态老道，还能有谁？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这时候只见老道从半空中探出脑袋来说，是谁在骂我呀？……开玩笑的，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不过现在的情况么，想要切入斯塔特公司的核心，还是要有些时间，……最有效的办法么，就是业绩，因为每月初的公司大会，老总都要亲自出面来嘉奖上月销售额第一名的，……为了配合他在那里演戏，成汤可是当了回大头了，
    这天，风小叶又在那里像模像样的“工作”，这时候有一个女人过来找他，……猜猜这是谁？
    “我说，你这改行儿改的倒挺快的啊？”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来这里干嘛？别告诉我你也是这里的员工，”（叶）
    “当然不是了，来看看你不行么？”（笑）
    “你快走，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现，不然……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叫说在这里会碰到她，也真太意外了，……这个女人么，自然就是假飞云了，……就是从前行刺过风小叶，又被风小叶放掉过好几回的那个女杀手，因为她长的很像死了的飞云，所以风小叶就一直这么称呼她了，
    当初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，连接着刺杀了好几名方舟的人物，因而遭到方舟大队的围剿，然而因为她实在是长的和飞云太像了，风小叶对她说什么也下不去手，因而一而再，再而三的饶她不死，……后来假飞云大约是被风小叶“感化”了吧，保证从此收手，不再来找方舟的麻烦，成汤这才同意放她一马，就是这样儿了，……也是好长时间了，过除了年前在摄影城见到过一回，已经好长时间没露过面儿了，那时候她在那里当群众演员……风小叶心说，她不是已经去做普通人了么？怎么又跑这儿来了？
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呵呵，我现在可是你的‘客户’啊……你要赶客户走么？”（笑）
    “你想要干什么？不要来干扰我的事儿，”
    “其实这一回，我们俩个人的目标，很可能是同一件事儿，……我们合作好么？”
    “谁要跟你合作……”
    “别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么，”（笑）
    “不好好当你的演员，跑这儿来干嘛？”（叶）
    “演员当不成啦……”（摊手）
    “是么？”
    “那个导演，对我心存不轨，让我一脚给他废了……”
    扑哧……
    风小叶没忍住，一下子笑喷了出来，也真是活该啊……估计那个导演以前已经祸害过不少女演员了，也是该着他倒霉，居然惹到假飞云的头上来了，
    “你笑啦？”
    听她这么一说，风小叶立刻又收敛起了笑容，
    “不要什么事儿都使用暴力，你要是还想当个普通人的话……”（叶）
    “可是别的，我也不会干别的什么啊（摊手）……我寻思就可着这脸蛋过活还行，所以才想去那里……哎，你看我漂亮么？”（笑）
    风小叶没瞅她，说道，
    “飞云当初也这么问过……”（叶）
    “啊？……飞云？……噢，原来‘假飞云’是这个意思啊？我是假的啊？”
    假飞云仿佛才明白，风小叶为什么一直会这么称呼她……原来在他心目里，自己就是另外一个人的替身……
    “呵呵……你以为你是还是真的啊？”（叶）
    “我以为，她名字就叫‘贾飞云’呢……原来是这个‘假’，你把我当她的……哎，她名字就叫‘飞云’啊？百家姓里面有姓‘飞’的么？她姓什么？”
    “飞云也就是个代号，她真名儿叫什么我也不知道……”（叶）
    “呵，……原来她也是假的，对了，她是什么人？和我长的很像么？”
    风小叶抬头，瞅瞅她，说道，
    “一模一样，”（叶）
    “一模一样？那你怎么能分的出我们俩来？”
    “飞云早就死了……”（叶）
    “啊？……死了啊？”
    “嗯，”
    “那她……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么？”
    “不是（摇头）……我是先认识的黄怡，之后才见到的她……”
    “但我感觉你对她好像也……那时候你对我下不去手，我就感觉，肯定有点儿这方面的原因……”
    “飞云的事儿你别再问了，总之不是像你想的……”（叶）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每每提到死去的飞云，风小叶都会很难过，……那是他一生为数不多的后悔之一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哎对了，你还没说呢，……她那时候问你，你怎么回答的啊？”
    “当时，我就说，黄怡不如你漂亮……”
    “呵呵呵……”
    “她那时候也这么笑……然后我说，但是我不是见异思迁的人……”（叶）
    听到这里，假飞云有些尴尬的表情，笑容一下子凝住了……
    “噢……那飞云怎么说的？”
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没说什么，……”
    “那后来呢？”
    “后来不长时间，她就死了，”
    “怎么死的？”
    “别问了……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假飞云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样子，然而风小叶不再答理她了……
    “我知道你……我也不是那种……我就是想，不如你当我哥哥怎么样儿？”
    还是不答理她……
    “你看啊，你叫‘风小叶’，那我以后，就叫‘风小花’好了……”（笑）
    “风小花是我姐！”
    “啊？……有人用啦？……那我叫‘风小草’或者‘风小树’怎么样儿？”（笑）
    “别拿我的名字开玩笑了……因为我爸姓风，我妈姓叶，所以我叫风小叶，我叔也姓风，我婶姓花，所以我姐叫风小花……”
    “那……我以后还是就叫‘贾飞云’好了，就当这个是我名字了，反正这名字是你给起的嘛，”（笑）
    “我可没承认……”（叶）
    “以后你就叫我‘飞云’好了……”
    “飞云已经有一个了，你是假的……”（叶）
    “她不是死了么？”
    “一个人就是一个人，谁也替代不了别人，……”
    “唉……看的出来么，她在你心里面的分量也不少……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就这么的，假飞云很失落的走了……然而隔天，假飞云又过来了，风小叶也没当回事儿，还在那里忙活着他那一亩三分地儿……
    这天么，因为是要开什么会，徐一秒等“高层”要接见“最佳新人”呢，正在会议室里准备着，……风小叶这边儿也准备着他的活儿呢，至于他在准备什么，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过了好半天也不见出来，然后风小叶一进去徐一秒的办公室……
    我天……连着徐一秒和几个斯塔特的高管儿，四五个人脖子流血，尸横就地……再一回头，看看门后边儿浑身是血的假飞云，差不多也明白个大概了……
    当然了，假飞云是职业杀手，别说是这几个人了，她的身手，就是一群特种兵在这儿，她也是说干就能干掉的……风小叶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……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，这么心如蛇蝎！”（叶）
    “心如蛇蝎？你怎么这么说我？……你要说我‘心狠手辣’也罢了，心如蛇蝎？我哪有那么……”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看你干的什么事儿？”（叶）
    “你不是也要来收拾这些人么？我替你打点完了！……你刚才在楼下呢，有不在场证明，沾不着官司的！”
    “我是想收集他们的罪证，用法律的手段来办他们，可不是要他们的命！”（叶）
    “法律？现在的法律管用么？……呵，随你怎么说，就他们干的事儿，你觉的他们不该死么？”
    “你快走吧你！……这里我来收拾！”（叶）
    趁着没人，风小叶把假飞云赶了出去，叫说现在假飞云一身的血，要是叫人看见了更没的跑了……然后自己先打电话向方舟说明了意外情况，又播打了报警电话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事后么，因为这事儿被假飞云给搅和的，任务失败了……好像上一次出事儿也是因为有她在才给搅和坏的……回到方舟，风小叶主动领了全责，引咎辞职……
    当然了，说是辞职，其实他平时在方舟里也没干什么事儿……反正他“引咎辞职”也不是一回两回了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（20170224最近一次修改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