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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反 (第3/4页)
质衬边击碎。“妈了个吧子的,是他逼我的!“ “他们人多,方脸武士也在,不如算了吧。“ “算了?“邹正牙齿咬得嘎嘎响,“方脸武士欺我太甚!他首先得死!“ “方脸武士也是听命柴东进的,对吧?“ “没错!所以他们都得死。“邹正双目吐着凶光,“授剑机关触发后,筋虚散的作用面积有多大?“ “差不多可以涵盖……“牧清用目光粗略丈量了一下西厢房,“整间屋子这么大。“ “太好了,对付他们绰绰有余。“邹正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,他问,“我自然能闭气躲过筋虚散,你呢,你怎么办?事先说好,我可不会配药救人。“ “小弟早有准备。“牧清拿出几朵蓝色小花--就是庭院内散生的那种蓝色小花--他展示给邹正看,“它叫醒幽兰,有提神醒脑的功效,预先把它嚼烂含在嘴里,就可以缓解中和筋虚散的毒性。“ “太好了!有了它,我将立于不败之地!“邹正说,“但是在此之前,你我还得给柴大将军一点儿面子。“ 他拉起牧清快步奔房门来到房门口,规规矩矩地单膝跪在地上,当房门一开,他就大喊,“启禀将军,邹正幸不辱命,现已将牛三木缉拿,请您发落。“ 柴东进轻哼一声并不理睬,视线越过邹正落在了牧清身上。那把造价不菲、做工精美的将授之剑正在他的右手掌心里慢悠悠地转啊转。 邹正偷眼看到柴东进正在玩弄短剑,心中一喜,你对这把剑倒是情有独钟。也好,稍后我就让你尝尝筋虚散的味道。这就是你对我视若无睹的代价。 李琦发现今夜邹正的表现与往日大为不同。往日的邹正,唯唯诺诺中略带骄狂,一旦情绪受挫,必会跳起来大喊大叫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而今夜,他表现很沉稳,很自信。他为何如此自信? “这把剑是你的?“柴东进质问牧清。 “我师父在哪儿?“牧清答非所问。 “大胆牛三木!“方子舟从队列后面闪出来,指指点点得怒骂说,“现在是柴将军问话,不是你!“ “你已经迫不及待地给新主子表忠心了吗?“牧清冷笑着说,“师父养我吃穿,教我技艺,如今他老人家命悬一线,我问一句'师父在哪儿'有何不可。是不是,柴将军?“ 柴东进觉得今夜甚为有趣。李琦面带犹疑,似乎在思考问题;邹正跪在地上似是而非的隐隐在笑;而牛三木与方子舟,唇枪舌剑不让分毫。他笑着说:“你们这对师兄弟甚为有趣。一个恨不得挖师父的骨吃师父的肉,一个命在旦夕却担心一个老不死的。不管怎么说,你--“他指向牧清,“从忠心的角度来看,比方子舟强多了。而我,喜欢忠心的人。起来吧,站起来与我说话。“ 方子舟不明白为何会热脸贴上冷屁股,恨恨地退到李琦身边。他不明白的是,难道非得顶撞柴将军才能让他高看自己几眼吗?他偷偷拉了拉李琦,悄声问将军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李琦低声说:“一个善于背叛的人,最恨被人背叛!以后说话千万小心。“方子舟听得一惊,不敢再言语了。 牧清依言站起来,对柴东进说:“谢将军恩泽。“他抱了抱拳,接着又说,“今日午后,大师兄谈及您率军去抓家师了,请问家师身犯何罪?此刻身在何处,是否安康,请告知。“ 牧清这番话得体又大方,但邹正非常不爽,心里既酸又辣。他想,柴东进与牛三木相识不过须臾,他都能站起来答话,我却跪地不起!牛三木你个小王八蛋,居然说什么谢将军恩泽,你是哪一伙的? 柴东进对牧清说:“你师父确定是有罪的。因为他始终不肯与我合作,我把他--“ “你把他杀了?!“牧清眼睛瞪得大大的,恐慌到了极点, “也许以后会杀。“ “他在哪儿?“ “在地牢里疗伤。“柴东进笑着说,“他右手的五根手指'依次'被我砍掉了。“ “五根手指!依次砍掉!!“牧清嘟囔这句话,眼里喷着火。 “不止五根手指,我顺带还把他的手筋、脚筋都挑断了。“柴东进淡淡地补充说,“这样他就跑不了了,对么?“